晚饭时,两个阵营已经非常明显,他们各自霸占食堂的一面,他们宁愿自己人坐挤一些,也要在中间空着出几张桌子,以显示各自的立场。
开始吃饭,此时是自我到这个食堂里吃饭以来最为安静的一次,只听到餐具碰撞的声音,很少有人说话,就算有,他们也都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压低,所以就显得不那么光明磊落。
差不多就要用餐结束,突然,有人开始鸡蛋里挑骨头,指责对方指桑骂槐、冷嘲热讽,于是双方都丢下碗筷,开始了隔着桌子对骂。我以为只不过又是一场装模作样的游戏,没料到他们越走越近,居然提出单挑,而且立即就着手选人。
有人上前,将中间的桌凳搬开,空出一个二三十个平方的地盘。狱警们对此也许已经见惯不惊,不但不出面制止,反而加入到怂恿的队伍当中,单调乏味的生活,需要这样的刺激来调剂。
围观的人已经分不出彼此,大家围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圆圈,中间只剩下两名单挑者。两人围着看不见的圆圈走着八卦步,手上不断变换着各个门派各种风格的招牌招式,但却并不朝对方去。围观的人喊破了嗓子,两人都没有接上火,还在自顾自地表演。
吃完饭,我洗好自己的餐具,放到指定的柜子里,然后出了食堂。回到空荡荡的监舍,食堂里的喧嚣还在时不时传来,我断定他们打不出个结果。这样的两群人,对于我来说,根本没法形成威胁,我大可高枕无忧,没人能真正为我制造麻烦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不理睬任何人,任何人也都不理睬我,那张八仙桌成了我一个人的专属领地。赵顺再也没有探出头来望下铺的我,监舍里的呼噜声已经汇成了一条叮咚不止的小河,陪着我静静地入眠。我一直还有些担心,怕万一哪天等我睡着以后,某些人一拥而上,用被子蒙住我的头,将我一阵猛打,算是对我的教训,或者他们纠集一群狂暴之徒,一番乱拳,打得我鼻青脸肿,七窍流血,再*我做一些恶心的事情。
在这段时间里,我也在观察,看哪些人可能会成为我的对手,但遗憾的是,他们一个个都没有什么侵略性,温驯得像办公室里正等着退休的老公务员。
一个星期的休整完毕,我们就将要下到矿井里进行持续一个月的劳动,我还没有意识到,对我的考验将正式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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